她惊恐地回头,只见萧易阳镜片上蒙着层水雾,却遮不住眼底翻涌的暗潮。

    他指节泛白地捏着文件袋,下颌线绷成冷硬的直线,像把淬了冰的手术刀。

    “别害怕,叶小姐。”萧易阳的皮鞋声在空旷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沉重。

    他从文件袋里取出一份文件,递到叶曦面前:“只是想请你回忆些往事,关于那天发生在这里的往事。”

    叶曦颤抖着手接过文件,目光快速扫过。

    “这是当时我的笔录,我没有撒谎,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。你不相信我?”

    萧易阳嘴角扯了扯,又拿出另外一份文件。

    “说来也是巧,林腾为了掩盖林小满的事,早就将这份文件销毁了。要不是当时用的是老式电脑,硬盘上的根文件还在,我永远也不会知道,当年还有一个女孩和你做了一样的事。”

    叶曦惊地后退一步。

    “不是的,她是她,我是我。我不知道她怎么回事。是我替你挡下了那几个人。”

    萧易阳步步逼近,他一把夺过叶曦手中的文件,翻到林小满的口供问道:“那对方一共是几个人?”

    “三个……不对,是两个!有一个去追你了。”

    萧易阳的嘴角扯了扯,没有回答,而是继续问道:“那他们是在哪里强暴的你?你现在给我指出来。”

    叶曦环顾四周,没注意脚下,一个踉跄摔倒在地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不记得了。学校都拆了,我哪里还记得是在什么位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