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是很会联想的动物,他们总会把现有的证据无限度的往自己设想的“现实”旁边靠,然后顺理成章的人为制造出一个极不靠谱的误会。

    后来,谢宇国说,他当时没有进门只是觉得姑娘家的闺房他贸然闯进去不合适,真不是觉得里边那俩人在做什么。

    他这话很自然的被归结为狡辩,不仅没人信,还卡着今年的最后一小时挨了顿男子双打。

    苏昀承和林念禾当然没做什么怕被发现的事儿。

    苏昀承在给林念禾画画像,画的正是她窝在小沙发上看书的画面。

    林念禾原本觉得这个姿势很棒,坐再久都不会累。可被他盯着,书上的字她一个都看不进去,时间久了就有些犯困了。

    林怀洲进门时她还以为是表演结束了,睁着双无辜的眼睛问他:“哥,煮饺子吗?”

    林怀洲不想吃饺子,他看着两个距离两三米远的人,只觉得脸上热得很。

    “咳……画、画画呢?”

    他不自在的挪到苏昀承身后。

    林念禾这儿没有画架和画板,苏昀承端坐在书桌后,手里的铅笔都是最普通的黑红两色铅笔。

    瞧见纸上完成大半的画作,林怀洲彻底确信是自己误会了。

    于是,他更尴尬了。

    苏昀承抬眼扫了他一眼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我去给你们拿点儿吃的。”林怀洲落荒而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