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的男人白衣黑裤,尊贵冷淡,气场极强。

    明明只是最简单的穿着,却让人觉得他只是站在那里,就让这略显昏暗的环境,似乎也变得高贵了起来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愣住了,站在原地不敢吭声。

    江绵绵一看到他,所有的委屈一下涌了上来,哽着声音叫了一声“陆时晏。”

    灯光下她额上的血迹红得刺眼,陆时晏眼神瞬间凌厉得可怕,“谁弄的?”

    江绵绵一把甩开陆沉,冲进他怀里,“我流血了,好疼。”

    那样子,活脱脱就是在外面被欺负了,回家找主人告状的小猫崽。

    陆时晏看了看她的伤口,发现破皮比较严重,一看就是蛮力撞的。

    她皮肤又白,衬得那伤口就更加触目心惊。

    陆时宴心狠狠一颤,冷得骇人的目光缓缓的碾过室内的所有人。

    在场所有人背心立刻起了冷汗。

    在这个圈子里,陆时晏只手遮天的存在,他们这些人纵使背景厚实,但不敢在陆时晏面前喘一口大气。

    只是,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位活阎王怎么会突然出现,陆沉不是说过他不会来吗?

    早知道他要来,他们至少会对江绵绵客气些。

    好歹,江绵绵是他宅子里养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