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……”舒棠向前一步,眼里带着盛气凌人的压迫感,“一个孤僻的人,为什么会主动搬到别人院子里?”

    李瑞泽不动声色地别开眼,“这个问题或许你该亲自问问三爷。”

    问一个植物人?

    她可没兴趣和一个活死人说话。

    “傅宴辞原来住在哪里?”舒棠又问。

    “舒小姐问这些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突然好奇。”

    “好奇心会害死猫。”李瑞泽温声提醒。

    舒棠勾唇,“巧了,我最不怕的就是死。”

    两人沉默地对视了几秒,李瑞泽突然轻笑出声,“三爷八岁前和容与叔叔住在一个院子里。”

    “我听奶奶说他和他二叔感情很好。”舒棠眯起眼。

    李瑞泽眼神晦暗不明,“感情好不代表就要住在一个院子里。”

    想到这院子的名字,舒棠继续问:“他抢了你的院子,你不介意?”

    李瑞泽耸了耸肩,“这院子本就是傅家的。三爷自然是想住哪里就住哪里。”

    舒棠眼底闪过一丝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