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受宠若惊,然后开心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吻,“好久没有听这么唠叨我了,还有一些不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是不习惯,那我以后就不唠叨了,省的烦。”施怡笑着道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烦?很喜欢。怡儿,希望早日康复,我喜欢看到健康的。”牵着施怡走到床边,两人又重归于好。

    没有等施怡睡下,凌非岩就走了。他确实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去做。

    是一个不分昼夜的人,他肩负的责任太多了。先是国再是家,两个身份都不能舍弃,他想要做好就要比别人付出的更多。

    没有谁在这个残忍的,恃强凌弱的世界上活着是容易的。而守护的东西越多,付出的就需要加倍。

    他没有给自己柔弱喘息的机会,他是飞鸟,必须逆风而上。而他的烦恼也只能自己是承担,没有人能帮得了他。

    凌晨三点,在接到一个电话之后,凌非岩从总统公馆出了门,自己开车,没有带上任何的警卫在身边。

    驱车来到一个废墟厂,里面的灯光也是勉强照明。凌非岩来的时候,是做了伪装的,戴着眼镜和口罩,让人很难认出他就是高高在上的总统。

    “啊苍。”

    “您来了。”封擎苍早早就听到了沉稳的脚步声接近他周边,是他给凌非岩打的电话,这么晚约他过来自然是有要事要说的。

    凌非岩来了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就是被绑在一张四脚靠椅的人身上,他被蒙着眼,脸上和身上都是血迹斑斑的,看来是被人使用了暴力了,冷声看着那人问道:“此人是谁?”

    “迟浩月的手下,那天冒出迟浩月来见我的人。”封擎苍眉头紧锁,看向被绑着的人,他有些心烦。

    “这人胆子倒是挺大,还敢出现。抓他费了不少力吧?可问出了她的下落?”最后一句才是重点,不管这个人是谁,凌非岩关心的始终只有一点。其他的日后再慢慢处理掉就可了。

    “此人嘴巴很硬,怎么撬就是不开口。”原来黑子也在,主动上前回答了凌非岩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