猪栏前面,此时正围站着七八个人,其中四个分别抓着一头半大不小的公猪的蹄子,脸上的表情十分扭曲,不忍直视又不得不面对的模样,最中间半蹲着一个清秀的年轻男子,他旁边的地上放着一盏燃烧着的油灯,一个盛着黄绿色草药汁的钵头,钵头上面搁着一把磨得发光的锋利小刀,瞧着很像是剃头匠用的那种刀子。

    年轻男子右手拿起那把刀子,在油灯火焰上前后来回几下,然后抬起头,左手蓦然捏住公猪两腿之间的蛋蛋,用力捏紧,把蛋蛋逼突出来,下一秒,右手轻轻一划而过——

    公猪蓦然疯狂嘶叫起来,拼命扭动身体,却被人死死禁锢住四肢,挣脱不得。

    周围的男人全都感同身受般地抖了抖,下意识地收拢了双腿。

    再看年轻男子,他丝毫不为公猪的疯狂劲儿所动,手腕极稳,几乎是在刀子划过的同一时间,捏住蛋蛋的左手稍稍用力一挤,两颗白色的丸子便脱肉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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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/ter>出,掉落在地上铺着的宽叶子上。

    右手在手起刀落瞬间,顺势在钵头里沾了沾,沾着药渣和药汁的两指往伤口和伤口周围轻轻一抹,嘴唇轻启:“好了!”

    抓着公猪的男人们齐齐松了一口气,解脱一般地赶紧把公猪放回到猪栏里。

    公猪四只蹄子连蹬几下,发现自己自由以后,飞快地在猪圈里来回窜动,两臀之间不自然地扭动着。

    高个汉子一群人被眼前所见一幕给震住了,双脚被定在原地,迟迟无法向前迈步。

    年轻男子眼角余光瞟见了他们的身影,抬起头来,很是高兴的模样:“你们来了?!赶紧的,过来!一起来学!”

    过来?

    学、学什么?

    高个汉子一群人不由自主地抖了抖,生出了恐惧心理。